「我能,相信你也可以」我的聽損歷程—妏芯

謝謝那些讓我戴上助聽器的人—雙耳聽損,我仍綻放我的美麗

微風輕吹著金黃的稻穗,拂過一片綠油油的稻田,門前一條彎彎的小河,是婦人每天早上洗滌衣物,孩童嬉玩的地方,樸實的三合院裡,蘊育著一戶溫馨的人家,我很慶幸地在此誕生—雲林,一個有「農業首都」之稱的美麗城市。

和大家小時候童年的回憶一樣,天真無邪、無憂無慮的過了八年,當大人每天早出晚歸,到田裡插秧、施肥、除草時,孩子在家也沒有閒著。

我身為老大,除了上學之外,回家後還有一堆家事等著我做。我以背巾揹著小妹,拿著奶瓶餵著么弟,幫著大人照顧年幼的弟妹,回家後就當起了褓母,一邊還得撿木柴丟入爐灶裡,生火燒開水。這一切,我從不覺得辛苦,因為大家都是這樣過鄉村生活的。

在五、六十年代,鄉下的醫療很缺乏,在我八歲小學二年級的時候,一場麻疹大流行,我也不幸被傳染得病,全家小孩、全村的孩子們也都陸續染病。由於我高燒好幾天,波及中耳,就這樣開始「重聽」,只是當時仍渾然不知,家人也毫無察覺,大家依然過著平凡的生活。

聽力損害,在日常中很難發現

後來在小學三年級時,因為擔任學藝股長,需要負責寫教學日誌。在每天朝會升旗,都要將臺上校長主任報告的事項寫入教學日誌上,開始覺得有時候聽不清楚,需詢問其他一兩位同學,才能湊起完整的報告。

可是在功課的表現上,我從小學一年級開始,每學期考試都會拿到獎狀,連美術比賽、書法比賽、查字典比賽等等,也都拿到獎狀的肯定,這樣五育均衡的發展下,讓我不覺得聽覺上有任何的障礙,自己都察覺不出來了,更何況是大人。

直到小學五年級後,國語科隨堂考試需考生字聽寫,老師在台上唸,臺下的我聽得很吃力,讓老師覺得一向功課不錯的我,怎會寫錯幾個生字?老師不太相信我沒準備好,因為以我的實力,不該落差太大,下課後還給我測試一次,於是他察覺到我聽力異常,之後的每次聽寫,老師不再站在台上唸了,反而站在我前面唸,讓我感恩在心。這是第一次察覺聽力受損的起始。

謝謝那些讓我戴上助聽器的人

後來,父親也察覺我似乎重聽了,於是帶我到台中火車站前綠川東街的一家助聽器公司,檢查並配戴一個口袋型助聽器,也就是最早期老人家戴的,因為沒見過小孩子戴,而我本身又是女生,因此有點羞怯,後來還是老師故意兇起來當場命令我戴起來,我才有勇氣戴起助聽器,這是第一次戴助聽器的緣起,非常感謝老師堅持要我戴上。

我的助聽器只在上學時戴著,小學生的制服左邊有一口袋,非常方便放入口袋型助聽器,可以輔助我在學習上聽力的不足,但在家並不會戴,因為有一堆家事要做,配戴助聽器很不方便做事。直到上國二,因口袋型助聽器不堪使用,於是父親又帶我去台中配戴耳掛型的助聽器,那時候也都讓父親和聽力師洽談,所以一直以來助聽器都是戴左側。

踏入社會工作以後,自己才獨自去大醫院做正式的聽力鑑定,被告知雙耳都是聽力受損,醫生建議配戴雙邊,但考量助聽器價值不斐,且自己也順利唸完大學了,至今仍只戴單邊的助聽器。

「未經一番寒徹骨,哪得梅花撲鼻香」,天生我材必有用,每個來到世上的小生命都有其用處與生存的意義,即使紅花或綠葉也都有它各自的價值,才能顯現它的美麗,沒有人是十全十美的,也沒有人終其一生都很順遂,總有跌倒的時候,跌倒了,要自己爬起來再出發,我不覺得我跟一般人有何不同?我接納自己,也接納別人,我尊重自己,也尊重別人,助人也能自助,常懷一顆感恩的心,知足常樂,你會發現其實每一天都能過得很精彩,每一天都是陽光燦爛的日子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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